在2020上半年，答案似乎顯而易見：為了減緩新冠疫情蔓延，零售商當時紛紛關閉門市，民眾被迫轉向網上購物。這似乎是電商發展軌跡上的根本性轉折。這種思維很簡單——在體會到網購的便利之後，消費者何必還要回到實體店呢？

結果，大家還真是重投實體店的懷抱了。在美國，電商熱潮已經消退。根據瑞銀（UBS）的一份分析報告，在服裝等消費品類別，網絡銷售收入的比例已經退回疫情前的水平。根據美國人口普查局的數據，在過去五個季度裡，網上銷售的增幅落後於整個零售業的銷售增長。

在今年頭九個月，標準普爾500指數跌幅達25%，但與電子商務密切相關的股票受到了更大打擊。亞馬遜（Amazon）的股價已經下跌了32%，市值蒸發了5000億美元。Shopify的股價暴跌了80%，市值縮水1430億美元。歐洲的網絡零售商Asos和Boohoo Group的股價跌幅則均超過70%。